以为那是恨。心里空荡荡的。太子提了剑去刺莫成礼,“老狗,你要晃死他吗?传位诏书还没写呢。孤杀了你。”陆沉上前拦住太子,趁机问长渊帝:“那我爹,我舅舅的慢性毒,到底是谁下的?”长渊帝眼珠一凝,不可置信道:“慢性毒?朕不知……”陆沉踹开纠缠不清的太子,从腰间的荷包里倒出一个瓶子,“就是这种药,说是宫里最好的伤药,其实里面掺有慢性剧毒。”长渊帝盯着那瓶子,眼珠子差点瞪出来,下一刻却像疯子一样冲上去打太子,“你个畜生,你是不是知道?那药不正是贺家进贡的吗?原来你们早已有了狼子野心,怪不得你容不得陆沉。”太子被长渊帝踹到了胸口,他喷了一口血之后,抹了抹嘴,冷笑道:“还不快写传位诏书,孤的母后已经把控了后宫,你若是不从,那整个后宫都将给你陪葬。”陆沉没有想到,舅舅和父亲的仇人竟然是贺家,又听闻贺皇后去了...